着她摔倒,手撑在了粗糙的树枝上划出血口子,顾不得伤,再度背好她往前跑,道:“把你放在这里,难道你也想要做那鬼东西的傀儡不成?你要想做他傀儡,不用多说,我现在就返回去把你交给他!”

叶落雨颦了颦眉,唇角溢出了口血来。她开口道:“此邪修修炼鬼术,走火入魔,多次取人魂魄性命。若你我都折在这里……”

秦观打断她的话,怒道:“都折在这里又如何?!今我人死后,管不得他人是否赴阎罗!”

叶落雨道:“你死之后,那邪修会拿你的魂魄练他的鬼幡,大家都见不到阎罗王,去不了阎罗殿。”

秦观咬牙,绷紧下颌道:“那就不见。”

叶落雨道:“秦观……”

秦观不应,眼眶通红。

宋温凉看出来,在一旁心想:这个秦观喜欢叶祖师。

她又看了看秦观背上的叶落雨。

虽然叶祖师受伤很重,但她终究是修士,而秦观只是一个凡人。若是她执意要让秦观离开,恐怕秦观也无可奈何。

但她倚靠在他的背上,试图用语言去说服他。

宋温凉看着他二人用符咒隐匿,孤注一掷一同同邪修对战,看着那个叫秦观的凡人被邪修邀请做同伴,看着他执一把锈刀顿悟入道,看着南山派祖师方景晚赶来助阵,看着秦观死在邪修手中。

他们三人全部落败,像泥中挣扎的虫。

叶落雨悲戚,泪与落雨融在一起。

天道有了回应,落雨诀应时而生,霎时,方圆百里,春意盎然,灵气大胜。最终邪不压正,那邪修死在花雨中。

在叶落雨和方景晚给气息微弱的秦观护法时,宋温凉记起了秦观是谁。

辜无眠所承剑道,正是秦观的。

这秦观正是方景晚的结义兄弟,那个入魔的剑鬼。叶落雨曾经特意研究出一个困不住人的阵法予他,只是那时,秦观已死在她的天罗法阵中多年。

宋温凉看着眼前劫后余生的三人,不由得静默下来。

世事不由人。

这只是几百年前的幻影,宋温凉没有落泪,但感觉自己胸口有些难受。

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怅然。

这种感觉由她的心底而散发,让她察觉自己在天道、过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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